双手,而他身后不远处是面露菜色的初玲, 此刻的初玲完全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推开柴房的门进去看那惨状,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打死也不要进去。
“怎么?你砍过多少人的头, 看过多少腐烂的尸体, 怎么搞得从没见过世面一样?”洗完手的江问寒站起身朝初玲走过去,刚刚在朝问云堂报完信后初玲就找了间空dàng的柴房让他bi问那两个仙缕教的人,一开始初玲是打算站在屋内守着江问寒拷问的,但被江问寒给坚决的‘请’出去了。
那时站在屋外的初玲也就没想再进去了,反正站在外面也能听见江问寒在问些什么,她只要确定江问寒没有问些奇怪的问题就行,不过一开始江问寒并没有说话,她只听见屋内有人在呜咽,估计是被用布给塞住了嘴。
那呜咽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短促, 逐渐变成了急促不规律的, 就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在这期间还一直有一种黏黏腻腻的声音,并不大,只是让人有些不舒服。
随后江问寒才终于说了句话:“这种程度我还是能让他继续活着的, 不过也活不了多久,但是我能保证这比你想象中的任何一种痛苦都还要痛苦上几倍。”
初玲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 只是仍旧站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