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好像发生过无数次,江问寒是依稀有这种感觉的,他总感觉在以前他也是这样对过谁,凌山派里的谁……但那人好像从来不领他的情,只当他是在居高临下的可怜别人。
“……!”想到这里江问寒的头忽然剧痛,这次的疼痛要比以往更加的剧烈,他双眼昏黑的扶住窗框,嗓子里不受控制的发出难受的声音。
站在窗户外的初玲被吓了一跳,她走上前按住江问寒的肩膀:“你在干嘛,小声一点不要弄出大动静来。”
“我,头痛……”他想要努力的让自己适应那股钻心的剧痛,可是脑子不断的发沉,里面就像是有几百根针在不断的来回穿刺“救……救我。”
江问寒像是要溺死的人,伸手紧紧的攥住了初玲的手腕:“玲玲、救我……我,好痛啊……”
从江问寒恢复记忆后初玲就一直很讨厌他唤她作玲玲,那总让她觉得自己和阿寒都被江问寒嘲弄了,可刚刚那一声玲玲让她恍惚了,她说不出为什么:“你怎么了?头痛是想起什么了?”
即便手腕都快被捏断了初玲这次也没有撇开江问寒的手,他浑身都抖的很厉害,呼吸喘得很急。
看江问寒抽不出空来回答她初玲也没有办法,他们两个现在不能继续在安守阁内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