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了。”
“恩。”初玲掏了些钱递给坐在马厩里面抽叶子烟的老头“老伯,最近除了我们来拴马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比如年轻的男子,大概这么高。”
初玲比划了一下,但那老头只顾着吞云吐雾,并不搭理询问的初玲。
“他是个聋哑。”江问寒拍拍初玲的肩膀“问不出来什么的,我刚刚看过了,这马厩内有些没怎么冻硬的马粪,最里面的马草也像是才倒的,应该是最近几天有人来栓过马,但是又离开了。”
初玲是看不出来哪坨马粪硬哪坨不硬,她只能叹口气推门朝外走去,此时外面正吹着风,她一出去就被卷了一脸的雪。
“呸。”初玲将口中的冰渣子吐出去,他们栓马的这个小村庄只有四五座房子,江问寒说住这里的都是凌山派的看门人,大多是早年习武落下病根或者残疾的弟子,无处可去便留在了这里看门。
“现在我们怎么办。”江问寒在冷风中一脚深一脚浅的追上初玲,他看女孩耳朵被冻得通红便想要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布巾将她的脑袋包起来,但取布巾的动作到一半他犹豫一会儿,最终还是将布巾重新围回了自己脖子上。
“他们既然要杀你,那就不可能会这样……”初玲站在冷风中焦躁的咬着指甲,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