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现在同我说话的这位,可就是安守阁的新任阁主?嗓子还挺好分辨的呢。”
知初玲是在激怒他,白衣人也只是笑笑:“毛丫头倒是会说话,我们领头的也不打算继续同你们金垣门的一般见识了,金无圆的解yào也好,白降也好,只要你将这个……”
话说到一半,白衣人扔了个青色的小瓷瓶到初玲的脚边:“喂给江问寒喝下,然后把他留给我们,你就能拿着解yào和白降离开这里了,我们甚至还可以为你准备最快的马。”
初玲没有弯腰去捡瓶子,她眼睛仍旧盯着白衣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衣人挥挥手,他身后的其他人立刻拔出刀架在了白降的脖子上:“我说凭这个,初姑娘觉得可信不呢?”
“不要给脸不要脸,能将你师兄活着带给你已经很不错了。”白衣人的语气中带着轻蔑“从最开始就是你这贱货一直坏我们的事,现在还敢同我们谈这些。”
初玲冷笑一声:“如果你真是安守阁的阁主,那不知太子是否知道你正同仙缕教勾结一起做这些勾当?”
白衣人并不理会初玲说的这些话,只是抬手指指江问寒:“快点,将yào喂他喝下,然后带着你的师兄滚出凌山。”
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