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人能帮帮他们?仍旧还是凌山弟子的人,或者前掌门的左右臂……
想到这里初玲忽然猛得想起了之前,江问寒第二次恢复记忆的时候是说过要去凌山找他母亲谈话,如果他母亲还活着的话。
之前的传闻中好似是都没听说过凌山掌门的妻子有出过什么事情,那她现在肯定还在门派的某个地方!不是被江问渊软禁,就是被威胁了什么都不能说。
虽然也不觉得是什么好办法,但也算是有个突破口了。
初玲将原本抱在手里的剑背回身后朝角落的阿寒走去,她在黑暗中半蹲下去轻声道:“阿寒,我要离开一会儿,你得自己先待在这里。”
“诶?”阿寒紧张的往前蹭了蹭“我、我又要一个人待在这里?可是、可是我不想一个人……他会来打我。”
“听着,现在想离开这里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虽然你想不起来,但是我现在说的你都认真记下好不好?相信我。”初玲抹黑探到阿寒的肩膀,因为屋内没有了炭火,他的身体早就变得冰冷,估计这几天都是这样,除了忍受疼痛还要忍受时不时的寒冷……
“你不是江问寒,你是凌山的少主江问渊,但是那个打你的坏人企图将你们两个人的身份对调,明白我的意思么?他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