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母亲!”
阳光透过敞开的圆木窗,洒在陈设稍显简单的房屋之中, 较凌山往常的天气来讲, 今日这大好的阳光着实少见, 平常透过屋内这扇木窗能看到的也只是大雪中魏然伫立的几株枯木而已。
那景色虽苍劲, 但年复一年的,怀兰已经看到疲乏了,所以今天好不容易能见些平日不多得的景色,便是屋门口自己儿子的呼唤声都在出神中略过了。
“母亲。”
“啊!”
看着圆窗下忽然探出那张稚嫩的脸庞,怀兰小小的惊叫一声:“寒儿?你怎么在这儿。”
“孩儿方才在屋门口唤了母亲几次,但没得到应答。”原来是在窗户口看景色看到了入神,今年刚刚满十二的男孩背着手,黑色的发丝束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小包,身上穿着凌山派的白色弟子服饰, 看起来精神无比“母亲还是要待在屋内么?今日出了太阳, 不如让孩儿带您去山中的平台, 兄长和其他人等会儿要在那里比武。”
怀兰笑了笑,走到窗前抬手抚了抚江问寒额头前才长出来的软毛:“你们那里舞刀弄剑的,我不适合去。”
“可是兄长才教会了我新的招式, 今天下午想要用呢!”听见怀兰不想去,江问寒便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