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日你要与金垣门的师傅比拳法。”
江辞点点头。
“少见你用拳,而金垣门又擅拳。”怀兰捂嘴开了句玩笑“夫君你会不会输啊。”
听她这样说江辞破天荒轻笑了下:“不会。”
那是怀兰觉得自己与江辞成亲,诞下问渊问寒后,最开心的一个下午,其实好似这个下午里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可江辞那句轻轻的‘不会’,明媚的阳光,两个孩子在比武台上一来一往的身法,包括平日里她讨厌的刀剑碰撞声。
都让怀兰觉得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那时她没有察觉到江问寒隐约的愤恨,也没有察觉到江问渊藏起来的自负和骄傲。
直到十年后,大批凌山弟子被诱入仙缕教的陷阱,凌山的几个师叔担了责任被处死。
最后江辞才发现,是江问寒勾结了仙缕教的人,因为江问寒是他们的骨肉,江辞没有立刻将他处死,而是将他暂时囚禁了起来。
怀兰不敢相信,天天以泪洗面,她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让江问寒变得那么极端,在这期间江辞的举动也越来越奇怪,他练功时走火入魔,大病了一场,之后竟然无法自控手脚。
江问渊和几名医师为江辞检查过后,才发现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