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江问寒闭上眼睛强忍心中的愤怒:“母亲……为何要提起此事?叛徒江问寒已经自作自受死在了仙缕教手中,现到处都寻不到他,只要等我身体好起来,凌山派就会恢复往常的样子,母亲请相信我。”
“我自然是愿意相信你的。”怀兰回头看了眼江问寒,她愁容满面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个笑容,虽然这个笑容有些虚弱“但事实是我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做错了许多事情。”
江问寒tiǎn了下干枯的嘴唇:“母亲何出此言?”
“因为你不是江问渊。”怀兰终于是将这话说出口了,原本安静听掌门夫人说话的弟子们终于有了些动静,无疑都是惊讶的看向江问寒。
“母亲您在说什么呢。”江问寒面不改色,他只要死不承认就行,没人能拿他怎么样,现在凌山中半数可都是他的人“如若我不是江问渊,那谁还能是呢?”
怀兰摇摇头:“寒儿,不要再装下去了,我是你的母亲,自然是分辨的出来的,之前是我愚蠢,是我心软了,才一直默许了你的谎话,但现在事情已经逐渐严重起来,你竟然是想将整个凌山派拱手送jiāo仙缕教?”
台下终于哄闹起来,江问寒倒是也不管,他只是盯着怀兰:“母亲空口无凭就诬陷孩儿,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