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都不明显。
“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杀了你这个贱货……”男人说话的语调怪异,像是捏着嗓子在故意模仿女人。
阿寒惊恐的看着满手是血的初玲, 和被她扔到地上的怪男人,他脑子里有点昏沉, 好似自己不久前才见过这个怪男人,而且是和初玲一起遇见的他:“玲玲……这个人是谁?”
初玲没有回答阿寒的问题,只是从一旁的柜子地下拖出了一捆铁链, 三两下将太监给捆牢在了地上:“陈公公,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你要是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
阿寒踌躇不安的裹紧了被子,他看太监的血已经流到了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玲玲……这个是坏人么?再流血他就要死了。”
初玲沉默了一下,看向阿寒:“你知道怎么替伤口止血么。”
按理说阿寒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但见初玲问他问题,他便本能的想要表现一下,于是开始努力的回想自己记得的东西:“呃、用,用带子缠起来也行,但是伤口很大的话,也许……如果有莆蓟粉的话,可以很快把血止住。”
说完阿寒就看见初玲轻笑了一下,瞬间他感觉屋子里都亮堂了不少:“我、我说对,说对了么?”
“不知道,我不懂yào,只是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