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见那fu人直直朝他走来,怕的站起身朝后退,因为动作太大差点带翻面前的炭盆“不要过来!”
“渊儿,是娘啊,是娘亲啊!”怀兰见自己的大儿子变成了这幅模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滑落,她的渊儿以前是什么样?仪表堂堂谈吐温润,怎么现在不止神智变得和孩童一样,脸也毁了一半“渊儿受苦了,是娘的错,让你受苦了……”
“……”眼前fu人的模样好似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阿寒还是想不起来,他只是退到角落不安的看着涌进小屋中的人,他们中有一些人扛着晕在地上的太监离去了。
“玲玲呢?”阿寒看着已经走到他面前的fu人,那fu人好像生怕碰碎了他,苍白的手虚放在他破烂的右脸颊上“……你是谁?”
明明之前初玲说了会来找他,怎么到现在却进来了一群他不认识的人?阿寒有些抗拒自称是他娘亲的fu人,他只想着见初玲:“不要碰我……玲玲说要来找我的。”
“玲玲是……初玲吧?”怀兰擦了擦眼泪,知道自己也不能急于一时,初玲告诉她江问渊的记忆恢复只是时间问题,只要不停对他讲以前的事情就可以了“那位金垣门的女侠是还有重要事情处理的,刚刚关押在你屋子里的那太监,她要押送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