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渊只是想找个借口再见见初玲而已,他不知道这次初玲来过后下次是多久,但先从她嘴里得个承诺总是要安心很多。
“干嘛,恢复好了之后打算雪耻?你这人真小肚鸡肠。”初玲把面具还给江问渊,但接过面具的他并没有立刻将面具罩在脸上“不过也不是不行,比剑还是比拳或者其他,我都奉陪,但下次比试我可要赌钱了。”
江问渊笑了笑:“不过虽然现在我是比不过你,但之后可就说不定了,当真要同我赌钱?”
初玲切了一声,拍了拍粘在膝盖上的雪转身朝屋内走去:“进来吧,光顾着胡闹也没来得及和你说那些正事。”
“是说大会的事情吧。”江问渊脚跟脚的走在初玲背后“先前的陈公公你带下山是如何处理的?我听人说好似是你们找问云堂的人bi问了他其他仙主的下落。”
“对,不过的确,问云堂bi问人的手段是没你来的利索。”初玲看了眼江问渊,他只是站在后面干咳几声。
“那太监先开始不肯说,但之后有安守阁的人和我们这边接洽了,不知道你还记不得记得,是以前帮过我们的叫危安的阁士。”
江问渊摇摇头,他有点不怎么记得这个名字:“那之后是怎么处理的?”
“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