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很担心。”
“师父倒是不担心这个,担心的是你吧。”察觉到白降是在赖皮,初玲也不再关心他“这事情我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多过问。”
女孩背着剑,站在有些破旧的红色寺院墙前抬头看着他,细长的眼睛中没有寻常人家姑娘的柔水万千,只是闪着如刀剑般的厉光,倒也不刺人。
她眉间的金砂纹变了个样子,是师父在初玲归来后选的玉纹,她额前的刘海有些长长了,便尽数梳到了一侧耳后,身上穿着有些陈旧但洗得干净的素色布衣,手腕和脚踝处都用纱布紧紧的束了起来。
白降看着面前的小师妹忽然感叹,原来在他没发现的时候都已经长得都快高出他肩膀了。
他知道凌山那事繁杂,但初玲只身一人就在几天内清除了门派内的仙缕教徒,换做是他或者其他金垣门弟子是都做不到的,的确他是犯不着去担心初玲的事情,可在白降心里初玲还是那走路会摔倒,吃饭会掉米的小丫头。
“?”初玲疑惑的看着忽然伸手拍她头顶的白降“你做什么。”
“没什么,感叹一下当初的小莲藕都长那么大了。”
见白降一副老母鸡抱窝的模样,初玲也笑了笑:“那是,你得多注意一下了,免得再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