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之前擅自写信告知她我今日会停靠在金河渡口,这才让她跑下山, 都是我的问题。”
白降愣了愣, 然后看向初玲:“这家伙是这种xing格的人?”末了他还不忘朝江问渊吼一句‘不要叫我师兄!也不准叫她玲玲!’。
“是。”初玲是见怪不怪, 反正江问渊在她面前都已经变换了好几次xing格,即便之后再便她也不会很惊奇“师兄你到底有什么事,没有事的话还是快点回去照顾师父。”
“你少搬出师父来压我。”白降几步上前把江问渊从初玲身边隔开“你刚刚半只脚都要踏到这人船上去了, 你想干什么,没规没矩的!”
“师兄你真的好烦, 你再吵我就把你打晕丢在渡口。”说着初玲就作势要拿拳头去挥白降,白降一看这还了得,自己师妹胳膊肘都外拐到千里外去了, 顿时把怒气都对准江问渊。
“江掌门。”白降语气弯酸无比,江问渊被他叫得后背冒汗“凌山派目前元气大伤,您作为掌门不该是日理万机,怎得有机会来找我师妹闲聊呢?这不太好吧,别让我师妹耽误江掌门您的大事啊。”
江问渊发现白降和初玲两人不愧是师兄妹,酸起人来的语气是一模一样,表情都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