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以前他和初玲要干什么坏事的时候,好像总是特别心有灵犀,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刚刚你看我师兄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他给推水里去。”初玲哪儿看不出来江问渊那些小心思“我就想你肯定是在想办法支开师兄。”
“诶?我没有用那种眼神看白降吧,我明明是笑着的。”
“少装了。”
“好吧……”换做是他母亲或者其他人,可能自己装装乖事情就过去了,但到初玲这里大概是完全不适用了,江问渊有种老底被掀出来的感觉,不过掀的人是初玲就无所谓了。
两人就站在船头看着逐渐变小的嘈杂渡口,周围也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木浆摆水和船身吱呀吱呀的声音。
“我记得你是怕水的,要不进去到里面吧。”看着绿色的江水江问渊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怕水了。”初玲不承认,就是要站在外面“你可别到处去说我怕水。”
“那是自然。”见初玲不动,他也只有站在旁边陪她“不过现在也无人来追杀我们了,清净得很,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在我印象中都有些模糊了。”
“是么?既然模糊,那你怎么还记得我怕水的事情。”
“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