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啊。
当时他们没觉得程冬离家出走了,以为半大小子生老子的气,可能跑去了医院nǎinǎi那里,也有可能跑去了林家。
可电话打了一圈,谁也没见到程冬。
程松柏就扛不住了,没进过社会的太太在家哭得天崩地裂,他自己也心中惴惴,各种拐卖失踪溺水的新闻灌了一脑子,手心里紧紧拽着儿子那封决绝的手书,报了警。
林重岩接了老程问程冬在不在他家的电话,本是一头雾水,大半夜老子打儿子这种家丑,谁也不会拿大喇叭通知邻居都来围观,等到弄清发生了什么,那当然是问问形影不离的两孩子。
结果林夏遥也不知道程冬在哪儿。
可等林夏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老林自己家也被女儿哭得水漫金山昏天黑地,林夏遥眼睛都哭肿了,委屈地要bàozhà,不是替自己委屈的,是替程冬委屈的。
这世界怎么就这么荒诞呢?说真话怎么就没人信呢?成绩差,连被父母老师信任的资格都没了吗?
林夏遥抱着电话哭,还敢直接去吼黄老头:“你答应我考上少年班就翻篇的呢?说了是我作弊你怎么不信呢?凭什么给程冬记过啊!骗子!大骗子!我不读少年班了!我不读了!我把档案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