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不耐烦听课,下课也不耐烦讲题。
但凡有人来问她,三言两语讲到关键之处,如果对方不懂,声音的分贝就忍不住涨上去,语气里就带出了无法理解,一股子怎么就听不懂呢的焦急。
更别提让她同一题讲第二次了。
林夏遥坐在那个小球场旁边,不想吃雪糕,只想哭。
想再回去和挺多人,尤其是上学期的程冬,说声对不起。
然后徐梦遥阻止了她自取其辱的想法:“算啦,你学过move on这个短语吗?我觉得你应该move on了。你都考去少年班了,再提以前的事干嘛呢?你这专门去道歉,弄得像是专程上门羞辱别人似的。你这不是等于说你这么笨,我当初却不够耐心,真是对不起啊。你这不是让别人尴尬吗,以后你和程冬见面还怎么相处啊。”
“其实你也别怪程冬。男孩子长大了都得要点私人空间啊,就连和父母也得要点距离和秘密吧。你天天追着他跑,他连和同龄男生一起玩都还得照顾着你,跑网吧还得带着你。而且我们都这么大了,你天天在学校里喊他程冬哥哥,真的让他挺尴尬的,老是被人笑话。你看班上大家不是喊大名就是喊外号,哪有人天天喊哥哥姐姐的啊。”
“不过他知道你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