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吧,我保证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过去两年见不到面,那还好说,可以如程冬所说,保持面上的和平就行。但如今程冬分分钟在她面前晃悠,假装陌生人,她也分分钟地想直接掀摊子,想直接窜到他背上去勒住他的脖子晃悠,吼他到底要怎么样道歉才算行。
这样做不太好,这话听起也真的很欠揍,林夏遥自己知道。可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手yǎngyǎng,见不得程冬那张假装冷漠的脸。可能是十几年来被娇惯的身体记忆,远比后天的那点自我反省那点自知之明要来得深刻,来得刻入骨髓。
林夏遥把书包往第三排的椅子上一放,坐下来,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然后就发现同桌原逍整个人瞬间被她这口气叹得脊背都绷紧绷直了,似乎防备着她这声叹气后面,又要接上一句什么嘲讽的话似的。
逗得明明在发愁的林夏遥就笑了一下。
原逍之前还觉得,林夏遥有时候和他说话,就像老人家给孩子讲道理,听得他浑身不舒服,就想和她吵架,摆数据列论点,非要掰扯清楚。
但其实林夏遥还真是这么想的。
她瞅着原逍仗着自己天才自己中考状元自己成绩好到一骑绝尘,在班上那么招人讨厌,就总想起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