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呗,又不是大事。”
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特批”这种事,放别的学生那儿可能是天要塌了要命了,林夏遥是真不放在心上。
但是她有事没事拽张纸和原逍下棋玩这事,沉迷了半个月,至此倒也总算是打住了。
那天晚上林夏遥和找补似的,熬夜把最近没怎么学的文科又往回捡,尤其是政治,林夏遥和原逍都是稍不注意,疏于练习,这门课就崩得有点快。
林夏遥对这门课不太感兴趣,看着看着就容易昏昏yu睡的走神,都得bi着自己读,弄得第二天还起晚了,直到程冬在楼下久等不到,一直按门铃,她才惊醒,赶紧洗漱冲出门,险些带着程冬都迟到了。
被程冬的疯狂门铃一块吵醒的林重岩同志和夏清同志还一脸迷糊,觉得孩子读书真是不容易,七点多钟就得到校,起得比他们上班的还早。
一路冲到学校,跑得都要出汗了,等着坐到教室里喘了会气,林夏遥才开始觉得肚子饿。她把语文书立起来,从外套兜里摸出几个独立包装的糯米团子,躲在书后面,时不时低头偷偷咬一小口。
吃着吃着,林夏遥还唉声叹气的,觉得自己走得太匆忙,忘了顺一盒牛nǎi。
又吃着吃着,林夏遥觉得原逍总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