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唐果的座位上去坐着,回过身,贱兮兮地问林夏遥:“哎,林夏遥,你叫林夏遥,是因为你是夏天生的吗?”
“啊?”林夏遥从手里那本讲述苏联解体历史的书中抬头,“是夏天,但这是个巧合,主要是因为我妈妈姓夏。”
“哦——”任海珣悠长地回应了一声,没敢接这茬,“那遥就是逍遥的意思咯?”
林夏遥没回话,感觉这是个陷阱,很是警惕地望着任海珣,琢磨着他是不是又想来起哄了,之前拿逍遥二字打趣她和原逍的同学也不是没有。
任海珣余光瞅着竖起耳朵的原逍,知道他屁颠屁颠地提前赶在今天回来是为什么。
往常原逍整个寒暑假通常都是待在b市的,因为他妈妈和他nǎinǎi现在几乎都是王不见王的状态了,也就原逍自己假期和开学两头跑。
“我跟你说,其实原逍叫原逍,是取的谐音啊——”任海珣又拿出了他那抑扬顿挫婉转如唱戏般的调调,却没招来原逍踹他椅子,“他农历元宵节出生的啊。”
“哦——”林夏遥也悠长地应道,而后淡淡回复,“不意外啊,很正常嘛。”
然后就没反应了,又低头去看她手里那本艰涩的苏联解体历史。
任海珣愣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