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薄的水光,像是缀着被雨后水洗过的星星。
哭得时候就更明显了。委屈的泪光浮上来,就把程冬按在了原地,妥协了他的志愿。
勾完一张,直接放在一旁,倒算是酒店单人间比家里卧室要方便的地方。拥有了个人隐私和私人空间,无人打扰,安静又沉迷,渐渐平心静气下来。
换上一张新纸,又画了她晚上垂顺的乌黑长发,和挂在细细手腕上晃dàng的小手袋。
喷上定画yè,放进活页夹里,压到行李箱的最下面小心存放,程冬终于困了,躺床上去睡了个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在酒店大堂里集合时,其实都没睡多久。毕竟昨晚可是逛了夜市,又吃了宵夜,回来又被林夏遥折腾了一番收钱大业,还能起这么早,实属不易。
仿佛梦回缺觉少眠七点就要赶到校的高三一般。
甚至还更可怕。因为这都不能被称之为一大早了,简直就是凌晨。连自助餐厅都没开。
此刻时间……早晨四点半。
林夏遥自己都困得睁不开眼,像个东倒西歪的娃娃,迷迷糊糊地从背包里摸出昨晚买的面包分发给大家当早餐先垫垫肚子。
原逍伸手去接的时候,因为没有主动去拿而是等着她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