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文字了,早就瞄准了英国jiāo流的项目,想着游历欧洲大陆相对方便些。
“去呀,为什么不去?”林夏遥刚问出口,就明白了,虽然她还没和原逍说过这个事儿,但也还是任xing地接道,“那不管,我就要去英国,让原逍飞英国好啦,反正他从美国飞,去英国还近点呢。”
已经一天一夜没怎么睡好,第二夜干脆在北方的寒冷冬夜里干熬了一宿的程冬,觉得隐隐头疼,不想再听遥遥说原逍如何如何,心乱如麻,三言两语,挂断了电话,说此刻太早了,让遥遥先去睡回笼觉吧。
临近十二月底了,清晨六点多,其实天还没亮,灰蒙蒙的,又时值学生们爱凑热闹的圣诞节,体育场上来晨跑的人都少了些。
吹起来形同刀刀割人脸的寒风里,程冬靠在体育场几近空旷无人的看台上,越过那棵环绕着无数闪烁小灯泡,彻夜都在通体发光的许愿树,仰起头,就能看到,体育场西侧的那栋宿舍楼,四层靠右的倒数第六间寝室里,住着他的遥遥妹妹。
他身边的水泥台阶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登山包,边上竖着一个接近一米五高,防水防潮的皮纹塑管的画筒。
程冬的左手里拿着手机,右手的指间,轻轻翻动着一张不足半个巴掌大的纸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