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抬腕看了看他珍而重之带在左手的表,心里盘算了一番时间,遥遥明早b市落地,他今晚最晚的航班过去,应该是来得及去接她的,便说道:“走吧,我开车送你过去,晚饭一起,但是波子要续摊我就不参与了,车留给你,我赶飞机。”
印铮笑他:“程冬,你这是获得了阶段xing胜利,开始恋家了怎么地?之前十天半个月不回去都不着急。你那家里又没人。还有,你手上这表真过时了,也就万把块的入门款,刚毕业的时候你戴戴就算了,现在车都买了,表不换一块?合同款项打过来之后,你在b市连房子都能全款了。”
“不换。”程冬很肯定,拿右手在自己左手腕冰凉的金属表壳上捂了一下,“真的,这是我的幸运物。”
“看出来了,平时还舍不得戴呢。重要场合才跟宝贝似的戴手上。”印铮感兴趣地问道,“我真好奇挺久了,谁送的?”
程冬笑笑,没说话,低头输入地址,跟着导航调转方向盘往岑波读研究生的学校开过去。
靠在副驾驶休息的印铮也没在意,大家都清楚,程冬手上这块表八成是姑娘送的,他们当初忙疯了,日日夜夜地几乎睡在了工作室里,时常拿这个调侃程冬两句。
但从当年岑波把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