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笑!我做出来的菜味道还可以的!我研究了好久‘少许’该怎么控制,做菜真的很难的!”林夏遥挥舞着锅铲,很是气愤,朝程冬竖起来自己的食指抗议。
不是什么不雅手势,是在展示自己的“厨房疤痕勋章”。
“油zhà到手臂上真的很疼啊!我还切到过手指呢,能炼成现在这样很不容易了!”林夏遥气哼哼的。
程冬却收住了调侃林夏遥做饭时上扬的嘴角,突然严肃而又正经起来。
他一步跨过去站近了,低头捏住了林夏遥竖起来的左手食指,看到她细白的手指上,微微凸起的淡白色伤痕还很是明显。
“怎么回事,切菜弄得?”程冬皱着眉头问道。
“当时室友买了把陶瓷刀,我被外型迷惑,不太当心……”林夏遥感觉到程冬干燥又温暖有力的指尖轻轻拂过她早就不疼的伤口,可他力度实在太轻,弄得林夏遥伤口处反而麻麻yǎngyǎng的,她突然一时没有控制住,抽筋似的,噌的一声把自己的手从程冬握着的手里抽了出来。
好像有点尴尬。
她摸了摸自己似乎在发热的旧伤口,跟找补似的开玩笑:“当时还正好开着水龙头在放水,血混着水留了一池子,吓了我室友一大跳哈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