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爬起来了。
程冬看她那个夏日小睡裙清清凉的模样,叹了口气,努力挪开视线,伸手把她晾在床尾凳上的大浴巾提溜了过来,整个裹住了小病号,问道:“你行不行啊?走路晕不晕?”
“哪有那么夸张嘛。”林夏遥嘟囔了一句。
可程冬还是跟在她后面,兜着她肩头,全程盯着她刷牙,等她刷完了,再一路护着把小病号送回床上,端起床头柜上的碗,舀一勺温温的青菜粥送到她唇边。
林夏遥从小就是个发烧专业户,其实在英国那五年,也没少生病,一个人也扛过来了。可是这会儿有人照顾有人做饭端水喂yào,她顿时觉得自己病来如山倒,天大地大病号最大,好脆弱好可怜好需要安慰。
不想动手就不想动手。昨晚想着什么长大了,应该注意点界限,都忘了。
就靠在床头裹着小被子,只管张嘴等喂粥。
咽下去最后一口青菜粥,吃掉了退烧yào,程冬就让林夏遥躺下去再睡个回笼觉了。
程冬起身去拉遮光窗帘。
“程冬。”林夏遥躺在枕头上喊他。
“嗯?”程冬拉好了窗帘,回头来收拾床头柜上的碗筷和杯子。
小病号吸了吸鼻子,吃饱了胃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