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跟着你一个人走,我都答应了。”
见姜听晚愣住,他的声音有些得意:“不用谢我。”
姜听晚垂了垂眼。
这事,倒还真像是她妈妈会做的事情,她放学到回家那十几分钟,对她那过分小心敏.感的妈妈来讲,确实有些煎熬。
姜听晚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骑上车往前走。
蒋鹤洲骑着山地缓慢地跟在她的自行车后头,隔几分钟就打个哈欠。
蒋鹤洲和姜听晚的身影一并在楼下消失了,姜听晚妈妈和蒋鹤洲妈妈两个人趴在楼道窗户上往下看的脑袋才都缩了回来。
蒋鹤洲妈妈一脸疲倦,不住地打着哈欠:“这一中上学的时间怎么这么早?这陪着他读三年,我得老个七八岁吧,我可再也不早起了。”
姜听晚妈妈却显得有些激动,唇边抿着笑意:“鹤洲妈妈,我得谢谢你,有鹤洲和晚晚一块儿,我心里终于放心下来了。”
蒋鹤洲妈妈笑了笑,拍了拍姜妈妈的手:“我巴不得他多和晚晚待上块,他要是能稍微学学你们家晚晚一点半点就好,我就知足了。”
想到了什么,蒋妈妈的笑意更浓了:“昨天他才刚陪了晚晚一天,今天就不一样。今天早上一早起来,我就看见他叠了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