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拿着蒋鹤洲打趣姜听晚,但是真碰上了蒋鹤洲……即使蒋鹤洲显然是在帮她说话,她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蒋鹤洲这种人,没人敢惹,她也不敢,借她十个胆都不敢。
谷宁宁想溜。
姜听晚轻轻瞥了一眼正在端着碗要逃跑的谷宁宁:“宁宁你等等我。”
压制住了谷宁宁,姜听晚又看向了蒋鹤洲:“有事吗?”
蒋鹤洲捏了捏自己手里的豆浆杯子,凉掉的东西送她也不是,扔了又会被她说浪费……
姜听晚在蒋鹤洲的吞吞吐吐中快要失去了耐xing。
现在的蒋鹤洲,怎么和寻常日子里有些不一样,变磨蹭了这么多?
不止磨蹭,看上去还有些不像他了。
他的脑袋微微歪向下,凌乱的细碎刘海儿压着他光洁的额头,那双一向轻佻蔑视着一切的眼睛现在竟也往下垂着,眉目轻敛,看上去多了几分……温顺?
姜听晚很快在心里推倒了“温顺”这个形容词。
她眼瞎一次就行了,不需要眼瞎第二次了。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回去学习了。”
谷宁宁缩着脑袋在一旁听着,姜听晚的声线一向很软,连她一个女生听着都觉得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