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还说她头发脏,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清楚自己的战斗力弱鸡到一批,嘴皮子也不快,动手和动口都没什么优势,那蒋鹤洲早就玩完了。
“别的女孩?”蒋鹤洲一皱眉,心里有点膈应,“我不会让她们站到你的位置上。”
绝不。
鸡同鸭讲,姜听晚见蒋鹤洲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懒得再说了,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走。
蒋鹤洲一步就又跨到了姜听晚的面前,挡住了姜听晚的路:“就这么走了?”
他的目光停在姜听晚手里掐着的那一把烤面筋上,笑弯起来的眼睛里企图很明显:“不是说要贿赂贿赂我吗?来。”
姜听晚愣了一下。
谷宁宁最后明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话,他竟然也听到了。
但是他这句“来”未免太得意了点。姜听晚不太情愿地把手里的一把烤面筋往蒋鹤洲面前递,小气巴巴地说道:“你就只能拿一串。”
蒋鹤洲却绕开了她往前伸的手,拿起了她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鱼豆腐串。
姜听晚看着被蒋鹤洲拿走的那串鱼豆腐,通常一串鱼豆腐上面串三个,蒋鹤洲拿走的那串上只有两个。
那是刚才被她一口咬掉一个的那一串。
“你把那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