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瀑春泉水,搭在她的肩上。
姜听晚因为蒋鹤洲突然弯腰的动作微微后撤了一步。
蒋鹤洲看着她的动作轻笑,直起身子来,视线散漫随意地在这间屋子里打量:“阮县的蚊子还真厉害,这么冷的天都能挺过来。”
姜听晚因为随口绉了个小慌,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家乡的蚊子,脸蛋儿上悄悄浮起了淡淡的红色。
蒋鹤洲将她的反应尽数收在眼底,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骨:“你继续看我写的答案吧。”
在姜听晚低头重新看着他的笔记本的时候,蒋鹤洲站在一旁,并不老实,一直轻点着鞋尖,略有些局促地等着姜听晚最后的答案。
把自己最不擅长的一面展露在她面前,对他来说并不容易。
所以他宁愿去“借”林青之的物理笔记,也不愿意去借姜听晚的。
然而现在,他把自己的弱点,摊在她面前了。
蒋鹤洲的呼吸轻轻屏着,在姜听晚终于抬头的时候,呼吸更是直接停顿了一瞬。
但是他脸上仍然挂着惯常时候的玩世不恭的微微笑意,一手随意chā在牛仔裤裤兜里。
那只手藏在兜里,被布料压着,手指正轻轻地相互摩挲着。
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