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理定义考得太少了。”
姜听晚明白了蒋鹤洲的意思,他往前翻了一页:“怪不得考定义的题你能做对,别的就没有。”
蒋鹤洲轻轻挑了一下眉,唇边抿着笑,只是当他视线落到纸上,看着一溜儿铅笔写的错号中间,只有一个对号的时候,抬起来的眉峰很快落了回去。
这铅笔打的叉号比那些老师用红笔打上去的还要碍眼。
蒋鹤洲抱了下拳,二郎腿抬了起来。
姜听晚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尽可能贴合评分标准地给蒋鹤洲的物理大题打了分,最后在试卷题头给蒋鹤洲写了个“c-”。
姜听晚把那个减号写得小之又小,几乎叫人瞧不见了,就像是在“c”后面写了个小点儿一样。
其他的那些科,姜听晚也是照葫芦画瓢,不是写了“d”,就是“e”。
照这么看来,蒋鹤洲还真是物理考得最好。
等着姜听晚把这作业本重新递回给蒋鹤洲的时候,蒋鹤洲没有接。
他抬眸看着姜听晚,目光灼灼:“你看完这些,觉得我现在,大概是什么水平?”
姜听晚没有答话。
她觉得蒋鹤洲现在问她的,这是道送命题。
姜听晚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