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许多。
姜听晚的椅子虽然往后撤了一些,但是蒋鹤洲倾身的幅度跟着也更大了。
那块本来贴在他胸膛上的玉观音摇摇晃晃地跌出了卫衣领子以外,而蒋鹤洲眼里的笑意轻佻又迷离。
端庄规矩这些词,一向与蒋鹤洲无缘。
姜听晚因为他的靠近,脑子短了路:“我是说你这次考试大概像是初二水平吧,不是说你真的只有初二那么点水平,哎,也不对……你让初二的我来考这些试卷,也比你……”
“不是不是,你的字很漂亮,比很多大人写字都好看……就是成绩……”姜听晚看着越来越bi近的蒋鹤洲,身子后仰到没法再仰的地步,觉得自己越解释越黑,索xing放弃了挣扎。
她绷紧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算了,我不说了。”
姜听晚破罐子破摔,斗胆du舌了起来:“你这几科其实水平参差不齐的,物理还好些,要是看别的,真的只有初二水平。尤其是化学。”
“姜听晚。”蒋鹤洲忽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姜听晚听着蒋鹤洲的声线清朗,甚至还有几分难得的温和,抬起杏眼来看着蒋鹤洲。
蒋鹤洲在她抬头的瞬间屈起手指弹了她的脑门一下:“初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