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晚的皮肤太过白皙,揉了两下,鼻头就被揉红了起来,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她用这幅模样控诉他撞疼她了,蒋鹤洲的心里头忽然生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sāo动,重重别开脑袋去:“真是娇气。”
蒋鹤洲一向清朗的声线在这时像是含了沙一样糙砾。
姜听晚不想理会眼前这人了。
要不是她记着蒋鹤洲刚才帮她打架的事,她可能就直接怼他了。
明明是他站的地方不对让她撞了上去,他居然还理直气壮地嫌弃她娇气。
姜听晚也别开目光,不想再看蒋鹤洲了。
只是在她歪过脑袋的同时,身后忽然揽过来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抱住。
蒋鹤洲的手缠绕过了姜听晚的后颈子,揽过她的小脑袋,手指点着她的鼻间,又像是揉着:“娇气的要命,还得我照顾着。”
属于蒋鹤洲身上的味道让姜听晚瞬间变得头昏脑涨起来了。
他的怀抱里炽热地要命,离着他这么近,她连他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很清楚。
姜听晚无措了一会儿,立刻支起胳膊来顶着蒋鹤洲的胸膛:“你你……你不用照顾我,我又不真是你妹。此等大礼,臣妾受……受用不住。”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