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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几乎没人选择在教室自习,所有的教室都只有寥寥几个人。
航空班现在已经空了,只有蒋鹤洲还坐在教室最后排,他自己的座位上。
蒋鹤洲的课桌上破天荒地支起了书立,摆满了书。
他这段时间几乎没日没夜地在肝练习题,头发有些长,额头上微碎的刘海儿盖住了他细挑桀骜的眉毛,垂头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样子显得格外乖顺。
后门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蒋鹤洲隔了一会儿才听到,朝后看了一眼,看见了一蹦一跳从后门窗户玻璃探出来的李犀的脸,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
李犀一边往里走还一边回头朝外看着,脑袋上戴着个帽檐长长的棒球帽,帽檐往下压着,挡着他自己的脸。
走到蒋鹤洲身边的位置,他拉开椅子坐下,咬牙切齿地抱怨道:“鹤哥,我摊上事儿了。”
蒋鹤洲仍旧在纸上写着东西,淡淡“嗯”了一声。
李犀一股脑把自己前两天在厕所被老师逮住的事情和蒋鹤洲说了。
他说完半晌,等着蒋鹤洲能发表点意见,却发现蒋鹤洲的身形丝毫未变,仍然挺直着上半身,坐姿端正地在纸上写着字。
李犀凑过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