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她单是看着就觉得自己的肩头酸涩。
她忽然扯动了一下嘴角:“你怎么站得这么直?”
闫泽不是最喜欢让人肩扛“五三模拟”,然后蹲马扎的吗?
“你觉得闫泽的话我会听?”蒋鹤洲站在八点的晨光下,眼睛里的光泽让他的瞳仁看上去像是琥珀色一样,“老子的膝盖,怎么可能朝着他弯下去?”要弯也得是朝着他想冲着弯下膝盖的人。
姜听晚抿唇:“那你先把书放下去,先吃早餐。”
“姜听晚。”蒋鹤洲看着逗留在他身边,迟迟不上楼去的姜听晚,薄薄的唇边一直含着笑意,“你在蛊惑我做坏事?”
姜听晚在他这喑哑暗沉的声线里一时间有些昏了头,不太明白蒋鹤洲的意思。
明明,他这嗓子,更像是在蛊惑着人做些什么。
蒋鹤洲还在笑,他把两袋书放了下去,从姜听晚手里接过来了早餐袋:“闫泽让我站到上课,上课铃声不响就不准把袋子放下来,要是他到时候问了,我就说是你让我放下来的。”
姜听晚震惊地抬眸看了蒋鹤洲一眼,她看着他嘴角擒着的笑意,越看越觉得这人过分。
她果然是吃饱了撑着才来管蒋鹤洲的事情。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