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忽然就服了软,语气缓和:“车停错地方,乱串班级想多点复习时间的错,我都认了。”
即便做错事情背后藏着的原因,都是想离她更近一点,但是其中缘由,也是没法和闫泽说起的。
他这服软服得太过突然,闫泽有些意外:“又知道错了?”
蒋鹤洲真的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学生了。
轴的要命,但是又总是突然就服了软。闫泽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学生简直滑得像是个泥鳅,又是个格外混不吝的主儿,什么都不怕,难搞得让人头疼。
其实……在吸烟这件事上,闫泽心里,对蒋鹤洲有些袒护。
自己年级的学生,他还是想要护着的,这帮高一的小孩儿,他训可以,别人敢来说他们的不是,他第一个不愿意。
闫泽挥了挥手,轻而易举地就再次原谅了蒋鹤洲,加重了语气:“算了,这事儿,考完试再清清楚楚地和你算一笔,现在你回去考试去,要是哪科考得不及格,我肯定想着法儿地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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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左右,姜听晚收拾好寒假作业到车区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推着山地站在旁边上的蒋鹤洲。
她笑着走上前:“你的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