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补的课,我也有错才对。”
蒋鹤洲轻轻挑了下眉,赞同一般,轻轻颔首。
他一直倚着墙壁,看着姜听晚小口啜饮着水的动作,
隔壁传开了开门的声音,很快姜爸爸响亮的声音从楼道里传了出来:“晚晚呢?姜听晚?”
姜听晚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我先回去啦,补习的事情,以后再说。”
“不急。”蒋鹤洲的步子闲散,却借着腿长的优势,走得比姜听晚快些,他去帮姜听晚打开门,看着她出去,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他坐在了她方才做的位置,拿起了她刚才用过的水杯。
玻璃杯子晶莹剔透,蒋鹤洲拿着水杯晃dàng了两下,直晃到水凉了,才猛地昂头,一饮而尽。
可惜白开水不能醉人。
或者说可惜这杯子里的水,只能醉一个他。
姜爸爸把自己女儿拎回了家,还在唠唠叨叨:“隔壁家那小子现在不就只自己一个人在家,这种时候你还敢过去,现在可不少熟人作案的例子在,你以后注意着点。”
厨房离着玄关近,在厨房里做饭的姜妈妈很容易就听见了自己丈夫在说什么,她拿着锅铲出来,就差没直接一铲子拍到姜爸爸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