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缓慢又沙哑。
姜听晚还从来没听过蒋鹤洲用这么消沉落寞的嗓音说话,心有不忍,着急解释的声线软了下来:“我如果会说这种话,不会靠软件传话的,我都会亲自说的……”
蒋鹤洲的心脏忽然跳得很快,他垂着头,额头上散落的刘海儿压住了他的视线,也藏住了他清亮的目光。
她是说,不会用软件来说,而不是她不会说这种话。
这个发现让蒋鹤洲像是踩到了云端之上,脚下变得有些轻飘飘的。
姜听晚上前踢了一脚蒋鹤洲的山地车前轱辘,并没有太用力,倒是让蒋鹤洲回过神来。
姜听晚道:“走了走了,该去上课了。”
她先骑上车走了。
蒋鹤洲迅速踩上脚踩,追上姜听晚。
蒋鹤洲看着她的侧脸,瞧着她神色冷冰冰的,看上去像是在生闷气,猜来猜去猜不到她为什么会生气,目光忽然瞟到了方才被姜听晚踢了一脚的前车轱辘上。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车轱辘是他刚刚从山地店里配的新型号的轮胎,本来还挺宝贝,但是现在看来,得换换了。
惹她不高兴的东西在他这里也不算什么好东西。
他试探着开口:“你账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