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着他的搀扶,方才姜听晚自行车歪的一瞬,她应该已经随车倒地了。
她摔倒了倒是也没什么的,只是摔的方向不对,他站的位置又不在她将要摔倒的方向。
想到这里,蒋鹤洲的手指绷紧了许多,想将姜听晚的自行车,朝着他站的这一边拉扯。
短短几秒,他的心里却千回百转,用最近才能考到三位数的数学和从一位数变两位的物理知识,迅速估算出了要是姜听晚朝着这个方向摔倒,能摔到哪里。
他微微用力的手指,忽然放松了下去。
他这学以致用,算出来的结果,并不称心如意。
不管多用力,也只是让她摔到地上。
根本摔不到怀里。
既然如此,他就舍不得她摔倒。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心中不满与遗憾根本无法与眼前的人说起,还是端着方才那种刻意正经的语气:“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住了。走吧,要迟到了。”
这语气十足十的波澜不惊,可等到姜听晚的自行车先骑出去,蒋鹤洲缓缓踏下山地车的脚踩,跟在姜听晚之后的时候,眼角眉梢却时不时流露出笑意。
在李犀第n多次看着蒋鹤洲眼前对着张空白的草稿纸,还时不时抿唇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