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儿上忽然巨疼,李犀捂住脑袋,抬眼看着蒋鹤洲。
他脸上似笑非笑,可就算把他现在的神情理解成笑容,也有些yin冷:“以后别在我身边议论六八零班,单个人指名道姓可以,一个班的坏话,一句都不准说。”
李犀点头:“好好好,再也不提了,咱耳边听为净。”
鹤哥一看就是也对六八零班里头的人感到烦了,提都不想提,不提就不提,正好他也不是多想提起,这事儿他一想,还觉得牙疼得要命,一边气恨迟施亦骗他,一边又恼着愧疚着差点就把祸患引到了蒋鹤洲身上的事。
一想到这,李犀心里又有些庆幸,庆幸着蒋鹤洲没生他的气,乐呵呵笑了:“鹤哥,那咱下午着一块儿打球去啊。”
蒋鹤洲微抿着唇,摇了摇头,缓缓问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说六八零班的坏话?”
李犀摇头,蒋鹤洲说道:“以后我会进六八零班。”
隔着一扇门,王乃书怀里抱着一摞纸,站在教室后门后面,偷听着坐在最后排的李犀和蒋鹤洲的话。
她本来想直接冲进去,把这个总在课间跑到她的教室里,打扰她的学生学习的小胖子给揪出去,可是却恰好听到了蒋鹤洲的话。
这偷听来的一句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