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袖子给剪掉了。”
谷宁宁看着姜听晚的脸,怎么看她的表情神色都觉得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叹了口气:“算了,我帮你把你那份儿也给生气着了。”
谷宁宁说着又龇牙咧嘴了起来,气愤难当,平时从来不会在姜听晚身边说的脏话也都蹦出来了:“日他大爷了,刚才他为什么拽着你校服袖子?他怕是想死了吧,要是让蒋鹤洲看见了……”
谷宁宁忽然一顿,紧紧揽了揽姜听晚的肩头:“听晚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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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姜听晚抱着自己的英语书和两套试卷,敲开了蒋鹤洲家的门。
蒋鹤洲来开门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件黑色的卫衣,姜听晚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没想起来,也没多问,先走了进去。
环顾了一眼屋子,没看见蒋妈妈的身影,姜听晚问蒋鹤洲:“你妈妈又不在吗?”
蒋鹤洲点点头:“不在,回老家了。”
姜听晚没有继续追问,她走到茶几边坐下,把书放在了空无一物的明净茶几上,刚翻开了书,看见蒋鹤洲站在玄关那边,没动身子,她回头:“你怎么还不过来?”
蒋鹤洲垂着眼,没有看她,语气里有一分不耐烦:“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