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正在往外拿着那个枕头。
这人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脖颈,仿佛是从正面将她拢抱在怀里一样。
这种姿势让姜听晚几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伸出没被抱住的右手,将自己的眼罩推了下来。
乍然涌进瞳仁的光线有些耀眼,姜听晚只看清了眼前人大体的轮廓,刚睡醒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她感觉到自己受到了这人的冒犯,竟是立刻将自己的脑袋砸了下去。
那人抽痛地“嘶”了一声,姜听晚听着他的声音,倒是一点点回过神来了。
“蒋、蒋鹤洲?”她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知道是我还撞上来。”蒋鹤洲被砸到下巴,手还环在姜听晚的身后,帮她把头枕移到正确的位置,抽不出手来抚慰抚慰自己正一阵阵痛着的下巴,等到终于把头枕放好,他才收回手,先捏了姜听晚的脸颊一把,才嘟嘟囔囔地说道,“脸是软的,脑袋怎么这么硬,撞得我下巴疼。”
姜听晚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羞赫,却着急地先问蒋鹤洲:“你怎么跟上来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谁规定我不能在这儿了?”蒋鹤洲伸了伸脚尖,想翘起二郎腿,却因为空间有限,又把脚落了回去。
即便翘不起二郎腿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