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行李,姜听晚都还有些不清醒,仿佛还没下飞机,还在梦里。
他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站着,姜听晚渐渐觉得自己的后背热了起来,脸也有些发烫。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出来了蒋鹤洲在等的是什么,有些诧然:“你怎么带行李来了?”
“今天周五。”虽然姜听晚的背没有完全靠住他的胸膛,但是四舍五入之后,也算软玉温香在怀,蒋鹤洲的心里有些燥,语气也跟着燥了起来,“有的是时间,我来这边住一晚。”
“你是明天走?”姜听晚倒是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点别的讯息。
“嗯。”
姜听晚感觉自己的心要流血了。
今天飞过来,住一晚,明天就要走,折腾这一回,得花多少钱。
“烧钱啊你这是。”姜听晚实在是有些肝疼,偏过脑袋去看蒋鹤洲。
可她侧过脑袋来,视线正好能平视到他的喉结。
她这一动,修长的脖颈侧出优美的弧度,蒋鹤洲更觉口干舌燥。
幸好他的行李箱在这时候转出来了,蒋鹤洲忙倾身过去,取下了自己的行李。
两人一起打车去了比赛场地。
比赛场地是海南的一所职业学校,离着机场大概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