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依靠上了一楼的墙壁,他才停了步子,按住怀中小脑袋的掌劲儿却始终不减。
他一下一下呼吸着,呼吸声在没开灯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你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姜听晚这会儿心里头的那点委屈已经消散掉了,她感受着搭在她肩头的蒋鹤洲的脑袋,难得地没有开口说话,纵容着他的行为。
两人身上的温度渐渐缠到了一块儿,这样的亲密挠得姜听晚喉咙发yǎng,声音极轻地打了一个喷嚏。
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这个时间,楼道里又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动静,外面雪花落下的声音几乎都能让人听清,更别说她刚才弄出来的动静。
姜听晚一时有些赫然,动了动脚,想掩饰她的不自在。
蒋鹤洲在这时却松开了她的身子,紧接着响起了拉下拉链的声音,这声音在夜幕里显得格外突兀。
姜听晚抬眼去看蒋鹤洲,还没看清楚他的脸,就重新跌回到了他的怀抱里。
蒋鹤洲拉开了自己上衣外套的拉链,把姜听晚笼了进去,继续保持着微拱着腰、把下巴枕在她肩头的姿势。
姜听晚觉得这样不好,他里头穿了件薄毛衣,热乎是热乎,但是她穿着落着雪的棉服跳进他怀里,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