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气。
偏在面对着姜爸爸的火气的时候,蒋鹤洲的局促感才一点点松了下来,他道:“叔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叔叔,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背着你去做什么,我的心思,还有我做的事情,都是放在明面上的,我知道我现在年纪还小,在你眼里不靠谱,可我也有我自己的底气……”
姜妈妈回家打开门的瞬间,立刻停住步子,惊呼了一声。
姜听晚跟在自己妈妈身后,手里提着菜,她往里看了一眼,立刻把袋子放了下去,自己冲进屋里,看着趴在酒桌子上的姜爸爸,再一挪眼,就看到蒋鹤洲手里握着个七八厘米深的空酒瓶,正紧抿着唇.瓣,眉目间有些纠结。
姜听晚问:“发生什么了?”
“叔叔醉了。”蒋鹤洲开了口,一遍弯下腰去,从茶几下面摸出了一瓶子白酒,这酒瓶子已经见了底了。
姜听晚的心猛地一跳,往后看了一眼,姜妈妈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也冲上来了。
姜听晚看着醉得趴在桌上的爸爸,缓缓摇了摇头。
她爸爸酒量不行,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家里的白酒也是存着,在有人上门吃饭的时候,招待客人用的,现在居然全被爸爸喝了,怪不得他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