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鹤洲笑笑:“不必,我一向是看着这人是什么样的人,就在什么样的地方说话,这里挺合适。”
“姜听晚的事,我不谈。”迟施亦的目光里,闪动着最后的固执与骄傲。
蒋鹤洲耸耸肩,俊脸上神色轻松:“不如说说你烟龄多久了。”
迟施亦没动静,蒋鹤洲也不bi迫,今天的他格外温和,道:“不说也行,我刚碰烟的时候,还没来阮县。”
他忽然笑了:“后来我搬到她家对面,在楼道闷了一口烟,被她说臭,我就再也没有碰过这玩意儿。那时候她比现在得矮半头,个头更小,脾气却不小,啧啧。”
他不用明指,迟施亦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我想怎么样,是我的自由,不用你过来说教。”迟施亦的脸色有些难堪。
他明明不让蒋鹤洲提姜听晚,他现在摆出这幅胜利者的姿态,又是在给谁看?
“你想缠着她,自然是你的自由。”蒋鹤洲前半段的语气好商好量,后半段,语气陡然一重,拳头一勾,直接冲着迟施亦的脑门儿去了。
他在还剩半厘米碰到迟施亦额头的时候停住,拳头带来的风让迟施亦的脸色更白了。
蒋鹤洲勾唇:“你既然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