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看她的目光,愈发满意和善。
偏是这样,她对比对比自己,就越发觉得自己待蒋鹤洲有些亏欠。
心里有了亏欠,身体的反应来得很是及时,姜听晚的两只手都搭在了蒋鹤洲的腰后,回应着他这个重到像是要压碎她骨骼的拥抱。
到底是被惯出了几分娇气,姜听晚没忍耐多久,就轻声嘟哝了句:“疼。”
蒋鹤洲对事情一向有着极强的控制yu和占有yu,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心尖儿上的小姑娘揉碎在自己怀里,彻彻底底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才好,听她喊疼,几乎同时就稍微松了松手。
“哪儿疼?”
他的眉头紧紧锁住,漂亮的眸子间晃开了焦灼的水光,衬得目光澄澈如练。
他松开了手,姜听晚却又不依了,努力伸展着胳膊,将往后撤了些许距离的他紧紧抱住。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难缠,咬了咬唇,觉得自己这都是被惯出来的毛病。
蒋鹤洲很快轻声一笑,微哑的嗓音里很快升起了他惯有的那股子痞气:“晓得了。”
他这又是明白什么了?姜听晚仰起脑袋来看向了他,小鹿一般干净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解。
不等她说话,蒋鹤洲就能明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