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都会抱住她亲昵一阵儿,姜听晚对这动作逐渐熟稔成为习惯了。
蒋鹤洲顺势拥住她,轻飘飘地抬眸,看了那个男孩子一眼。
相拥的亲昵姿势完全能够代替言语,有些话,根本不必说出口,外人就足够能明了。
等到出了教室,蒋鹤洲掐着姜听晚的腰,手指渐渐锢紧。
他哼了一声:“不让我来看看,吃不饱也睡不好了吧,瘦了,又瘦了。”
姜听晚觉得身材纤细一些挺好的,低头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和他说的一样,瘦了一点,弯着唇,心情很好地再度解释道:“你来找我,我没办法专心比赛。”
有了他仿佛有了盔甲,有了他也从此有了软肋。
蒋鹤洲看着她唇边的笑,忽然神色微动。
姜听晚想到了些别的,忽然松开了拉住他的手,挑了挑眉梢:“你为什么过来了?你这节课不是有课?”
蒋鹤洲的课表,她都记在心里了。
“呵。”蒋鹤洲咬着下唇笑了一下,虎牙咬在红.唇上,像是压抑着自己的某种情绪,“老子的课记得这么清楚,那老子想你,你知道不知道啊?”
姜听晚的耳后根悄悄红了。
说是一周没见,其实他没少来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