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来她教室上课的事情,他暂且还不想让她知道。
他笑了笑,揽着她的细腰,手指指腹微微摩挲着,唇齿几乎要咬到她的耳边:“梦里的你。”
蒋鹤洲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蛊惑,手指沿着她纤细胳膊上的修长线条往上,一路攀沿到了肩头那儿,不带色/情却略有色气地点了两下:“吊带衫,露着锁骨,朝着我笑,嗯?梦里的你可不老实。”
姜听晚觉得这人果然本质上永远就是个无赖,他自己胡乱做些乱七八糟的梦,还要一副怪罪她的语气。
可是他的手指又从肩头移到了微微捏住她的脸颊,头一低就能碰到她的唇。
姜听晚睁着眼睛,看着他颤着睫毛靠近,又把自己的眼皮闭了下去。
蒋鹤洲就是个妖怪吧,明明她觉得自己的xing子确实是有些冷清无聊的,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却能够调动起身上的所有热情,就连看到别人做觉得排斥的事情,和他一起/做,也没什么不情愿了。
“像梦里一样乖好不好。”他的声线越发哑了起来,越哑越显得音色低沉迷人。
姜听晚的脑子暂时断了片一样,茫茫一片,浑然说道:“这里不行。”
蒋鹤洲咧开嘴就笑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