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去了蒋鹤洲的学校。
她的手里还拿着那个玉镯子,脖子上戴着的玉佩也解了下来,握到了手里,纤细的手指渐渐拢紧。
城市人流量大,不管哪个时间,这条地铁线上都不会缺少乘客,姜听晚上了地铁,也没座位可以做,拉着拉环站着,目光频频往外望。
她看着地铁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面上要多愁容不展,就有多愁容不展,扯动唇角笑了笑,却好像……有些难看。
下了地铁,走三五分钟就到了蒋鹤洲的校园,姜听晚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今天蒋家老太太来见她,老太太对她很好,可她的心里,却像是埋下了一根刺。
她有些怕今天说清楚了,他们两个人也就玩完了,这个结局让她难以接受,可一根刺横亘在心里,不立刻解决,她总害怕刺下的伤痕越来越大。
深吸了一口气,电话拨了出去,对方秒接。
姜听晚说道:“我来你学校了,在你校门口了,你……”
电话被挂断了,姜听晚垂下头,继续等着。
她抬头看着眼前的路,阳光在她面前晃晃dàngdàng,视野前的大片光辉里,忽然跑进来了高高瘦瘦的一道熟悉身影。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