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原地等我。”
姜听晚听了他的话,老老实实在原地等着。
等到蒋鹤洲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分钟之后。
他来了,先抬手碰了碰姜听晚怀里抱着的糖炒栗子,不悦皱眉:“栗子有些凉了,走了,我带你去买点热的。”
姜听晚的脸颊上忽然擦上了点红意:“你,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到了?”
“老夫老妻了。”蒋鹤洲忽然别开眼去,“其实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
高中就开始关注她的生理期,姜听晚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嘟哝了句:“变态。”
“真正变态的不是我。”蒋鹤洲接了一句。
姜听晚被他这语气提醒,想到了什么,赶紧问道:“刚才那通电话。”
“打错了?”蒋鹤洲的语气瞬间变得轻松了起来,“是个小孩儿,拿着妈妈的手机,想给自己爸爸打电话,却一直打到你这边来了。”
姜听晚半信半疑,拿起自己的手机,想翻看一下记录,手机忽然被他夺了去。
蒋鹤洲动作利落地将那几条通话记录给删除掉了,又把手机塞回到了姜听晚的眼里,他微撇着嘴角:“下周你不又要去比赛了?四天,还是五天?我不管,今天你的时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