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冲乔棉坏笑道,“默契,贺宁宁这套纱裙太酸爽。”
她兴致勃勃的说,“这种大冷天还穿纱裙,我都服气。旁人都看出她冷的不行了,她还非撑着不穿羽绒服,当别人看不出她嫌弃那羽绒服笨重呢。”
贺宁宁要面子,宁可冻死也不愿意穿长到脚踝的羽绒服。暖宝宝也是不行的,她穿的过于单薄,就算有暖宝宝也没用。
贺宁宁有自己的理由。黑色的长款羽绒服看着就土气,又不是她惯穿的那几件,又被人拉着拍照,拍下来怎么办?
乔棉一挑眉,垂下眉眼,摇头叹息,“是啊,真是可惜了。”
她眼尾一弯,像是有些可惜似的,假模假样道,“唉,让人心疼。怎么做事的,都没人送她回去吗。”
许时意和她对视一眼,两个人忍不住笑成一团。
想也知道贺宁宁不可能现在回去。她自诩自己是学生会的高层,怎么着也不肯在这个场合缺席。
乔棉实在厌烦她动不动就要cue自己的行为,要不然也不会反将一军。
“拍照就算了。”笑够了,乔棉摆摆手,“你现在让我把衣服解几个扣子不如杀了我。”
她这幅模样实在不适合拍照。棒球帽压的低低的遮风,风衣也被她扣的严